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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短篇】无题(碗)

这时最后一章了,由于一直心水那场船戏,所以虽然时间点不对,我还是加上去了。第一次写文,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啦,只好请大家多担待!谢谢各位的支持,让我有动力写完这篇文!==================================================================

翌日近午,白玉堂趴在展昭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展昭看,生怕错过展昭的一点小动作,黄天不负有心人,展昭刷子般的长睫毛先微微动了动,眼睛紧跟着缓缓睁开,许是还不清醒的缘故,眼睛还有些蒙蒙的:“你感觉怎么样,渴不渴?”

身上好疼,这时展昭醒来后的第一感觉,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虽然仍旧很累,不想睁开眼,可是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过于热烈他没办法熟视无睹: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他们担心坏了吧,不能再睡了。

展昭努力的想睁开眼,只可惜眼皮太重,第一次没成功,只微微掀动了睫毛,第二次便轻松多了,眼睛张开了些许:入眼怎么都是白的?我死了吗?不过怎么没听见哭声?展昭一时间有点想不明白,只努力再将眼睛睁大些,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人影:应该是公孙大人吧,若是包大人,估计就不会觉得我是死了,而是瞎了吧。想到这里。展昭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一时心情激荡,冲撞了内伤咳嗽起来。

“那没事吧。”白玉堂见展昭一醒就咳嗽起来,有些吓到了,急忙跑到桌边倒了杯水,先抚着展昭的背给展昭顺顺气,再一手将展昭的头微微抬起扶住,将杯子递至展昭唇边一点一点喂给展昭。

展昭这时已完全清醒过来:“白玉堂!你怎么在这?”展昭一时有些奇怪,对了昏迷前好像是看到了白玉堂,应该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他还在这,应该没昏多久,包大人他们应该不会太担心的。

展昭陷入思绪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白玉堂此刻要冒火的眼神:我怎么会在这!我、怎、么、会、在、这!老子辛辛苦苦在这照顾你这么久,你就这么对我说话!生气归生气,白玉堂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公孙策来给展昭看看。

公孙策一进院子就听见展昭刻意压制的咳嗽声,便急急跑了进去,沈着脸给展昭把完脉,一句话也不说,只用眼神示意白玉堂跟他出来。

整个过程展昭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引起公孙策的注意,即便是咳嗽也生生堵在喉咙里,生怕引起公孙策过多的注意。白玉堂亦是如此,不知公孙策此刻难看至此是因为展昭太过于不爱护自己还是因为展昭的伤势太不乐观,亦或是二者皆有。无论是哪种原因都是展昭不愿见到的,因为公孙大人的手段……

走到院中,公孙策才停下脚步,白玉堂也乖乖停下,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公孙大人,看您的脸色,展昭的伤,是不是不太好?”

公孙策抬手止住白玉堂,脸色稍霁,安抚道:“这只是为了震慑一下展护卫,叫他日后可还敢如此冲动,做出假传圣旨这等犯欺君大罪只是,若不是太后仁慈,这次只怕死罪难逃!”

白玉堂听及至此,不免有些羞愧,毕竟是自己逼他的,想起展昭方才惴惴不安的样子,有些心疼,正欲张口向帮展昭说句公道话,却见公孙策又接着说:“不过,展护卫的伤势的确有变,”白玉堂瞬间变了脸色“展护卫重伤在身,又受寒气冲撞,如今体内真气凝滞,经脉不畅,以致咳喘不止,若不及时治疗,日后恐会留下病根,而且有碍于用武啊。”公孙策习惯性用手捋了捋胡须叹道。

“那你赶快想办法就他呀。”白玉堂脱口而出。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要麻烦白少侠。”

“但凡是用得到白某的地方,白某绝不推辞!”白玉堂抱拳面向公孙策,一脸郑重。

“好!白少侠果然快人快语!此法正是激将法……”公孙策心想:幸好白少侠在这儿,不然这激将法恐怕也是用不起来啊。且不说展护卫如今这幅模样,就算是平时,开封府上下又有谁舍得气他呢!

白玉堂纠结的走到展昭门口,心中无比气愤却又无奈,可事到临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白玉堂抬手拍拍自己的脸,换上痞痞的笑,才迈步进屋。

展昭见有人进来了:“白玉堂,可否咳咳为、我咳倒杯水。”

白玉堂心中一喜,正愁没有契机气他呢:“要喝水不会自己倒啊,不就受个伤,还真把自己当大爷啦!”

展昭醒了就一直咳个不停,嗓子正疼的厉害,病中之人心绪又不稳,又念及自己遭此劫难的原因,心里难免气愤:“你…….咳咳咳咳咳。”一时心绪激荡咳得更加严重了。

白玉堂一个转身坐在了床前的地上:“怎么样,不服气啊!,不服气来打我呀!”旋身站起,随手拿过架子上的铜盆,举至展昭面前:“你打我用这个打我。”

展昭被气得不行,一手抓着床沿努力攒劲想要起来,一手又按着胸口咳个不停,心里十分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想喝口水而已,怎的就让白玉堂这般奚落?

白玉堂见展昭难受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心疼,可是一想起公孙策的交代,就只能压下。降铜盆放至床头的凳子上,顺势坐在床沿,小心避开展昭的伤处,半压在展昭身上:“你也不用起来了,就算你起来也打不过我的,”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晃脑的,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你知道吗,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只配在开封府当个护卫,在江湖上根本就混不下去。”

“白玉堂,你不要乘人之危、欺人太甚!”展昭生气的瞪着白玉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白玉堂这会儿估计连灰都没有了。

白玉堂虽然心疼展昭,但也难得见他如此生气,一时也真的玩上瘾了,又将头靠近一些:“欺负你又怎么样~反正你现在是个病猫,我喜欢怎么样欺负你就怎么样欺负你。”说完还重重的压了展昭一下。

展昭这下咳得更加厉害了,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可还是不行,原本苍白的脸都泛起了病态的红色,就像涂了胭脂一样,恍得白玉堂一时失了神。

白玉堂甩甩头,不再看展昭,站起身:“你看你,现在躺在床上,跟一堆烂泥一样。”说到这里,白玉堂停了一下,一个转身,一脚才在展昭床上,身体缓缓前倾:“你不只是只病猫,还是一直臭猫,还是一只烂猫,还是一只秃尾巴猫。”边说还一边在展昭肩膀上左戳一下,右戳一下。

展昭听白玉堂这样说,可是就当前形式而言,怎么都是落于下风的,只能一边忍,一边暗自蓄力。

白玉堂见展昭没什么反应,只好放大招了。半蹲在床沿边上,一手手肘撑着床,一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颊:“来…打我这边…打我这边。要不我让你左手,左手!”

说着又挑衅的看了展昭一眼,展昭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白玉堂打过去,可毕竟病中,速度还是不够快,白玉堂身体微微一侧,很轻松的就躲了过去。可谁知展昭这一拳便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而且动作过大,扯到了伤口,一时泄力便直直向前扑了出去。

有白玉堂在又怎会真的让展昭摔倒地上,一见展昭直直扑了出来,白玉堂的身体就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左脚借力一蹬,身体下沉,稳稳的垫在展昭身下。

一时间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白玉堂的目光从展昭的额头扫过因惊吓而瞪得溜圆的猫眼,移过高挺的鼻子,最后定格在嫣红的嘴唇上,距离一点点缩短,最后白玉堂的唇稳稳的落在展昭唇上。

白玉堂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看向展昭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多了点东西,不过此刻已经有点迷糊的展大人是看不出来了。

室内一片旖旎。

屋外阳光正明媚,鸟语花香。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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